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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 登幽州台歌

2022-03-30 20:03:15 17

唐诗 登幽州台歌图片

《登幽州台歌》由陈子昂创作,全诗写的主要是什么内容?

《登幽州台歌》

作者:陈子昂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泪下。【注解】:(1)幽州台:即蓟北楼,故址在今北京市大兴。燕昭王为招纳天下贤士而建。(2)前:向前看。(3)古人、来者:那些能够礼贤下士的贤明君主。指:燕昭王(4)念:想到。(5)悠悠:形容时间的久远和空间的广大。(6)怆然:悲伤的样子。怆(chuàng 创)然:凄伤的样子。(7)涕:古时指眼泪,此指流泪。涕下:流眼泪。【韵译】:先代的圣君,我见也没见到,后代的明主,要等到什么时候?想到宇宙无限渺远,我深感人生短暂,独自凭吊,我涕泪纵横凄恻悲愁!【讲解】:这就是陈子昂登《幽洲台歌》的原文。这首诗曾被誉为初唐诗歌之绝唱,是陈子昂的重要代表作之一。它的这四句诗从语言、文字上没什么障碍。大意是,往前看看不到古人,往后瞧瞧不见后来的人。天地宇宙茫茫无垠,遼阔无边,自己孑然一身、无限孤独,禁不住伤感地流下了眼泪。不过这只是字面上的意思。但这首诗能成为初唐诗坛之绝唱,为历代所传诵,决不是这样简单的意思,而是有着更为深刻、丰富的含义,更为复杂的心情和丰富的余蕴的。那么它的真正含义是什么呢?这得结合陈子昂的经历、诗歌主张及创作实践加以探究。陈子昂生活于初唐向盛唐过渡的年代,他出生于富豪之家,受家庭影响,“始以豪家子,驰使侠气”(卢藏用:《陈氏别传》)。他年青时向往着那仗义勇为,打抱不平的侠义之气,而且为人能伸张正气,常常义气用事;后来自己闭门谢客,在家研读经史。陈子昂不光是诗人,而且是位政治家,由于他在政治上敢于坚持自己的主张,敢于直言,敢于犯上直谏,多次上书皇帝指问政事,指陈时弊;因而屡遭排斥打击,曾两次从军出塞。才华不得施展,最后终于被酷吏诬陷死在狱中,时年四十二岁。陈子昂不仅诗歌创作丰富,在诗歌理论上也很有建树。他在初唐诗坛的出现,标志着唐诗发展走上了健康的道路,他以自己的诗歌理论主张和创作的实践,相当准确地反映了唐诗发展的趋势。在《与东方左史虬修竹篇序》中,陈子昂全面地表达了他的诗歌理论主张,他提倡“汉魏风骨”、“兴寄”,反对齐梁间那种“采丽竟繁”、“兴寄都绝”的“逶迤颓靡”诗风,希望能再现“正始之音”,“可使建安作者,相视而笑”的作品。陈子昂在这篇《序》中,提出“兴寄”、“风骨”这样两个鲜明的观点。兴寄何意?孔子提出“兴”,强调诗歌审美,诗美才能引起感性认识,才能寄托于美的形象里;反之,不能兴寄就不能称其为好诗。“兴寄”在这里是针对六朝轻视内容,重视形式而来的。它主张写诗要有感而发,要有政治寄托。所以陈子昂“曾暇时观齐梁间诗,采丽竟繁,而兴寄都绝,每以咏叹。”他认为到了齐梁时,这诗的兴寄也丧失了,而只是堆积词藻,故为此而长叹。所谓“汉魏风骨”,就是建安风骨,指汉末建安时代以曹操、曹丕、曹植为代表的一种创作倾向。主要是描写社会动乱,反映民生疾苦,歌唱自己的理想抱负,带有苍劲慷慨、悲凉之气的诗风。建安风骨是值得提倡的诗歌方向,然而“汉魏风骨,晋宋莫传”,到了齐梁直至隋、初唐时期,宫体诗盛行,“风雅不作”,指严肃的文学不能够振兴,因此自己耿耿于怀。陈子昂着重从“风骨”、“兴寄”提出问题,并强调把二者联系起来,表现美的风貌,不像六朝时那样只强调“采丽”,而是对诗歌提出了美的思想。这是要从精神实质上变革延续长达五百年浮艳颓糜诗风,在这一点上比起初唐“四杰”来,陈子昂有更高的理想和更大的魄力。如果说初唐“四杰”和陈子昂都不满于当时的宫体诗的话,那“四杰”只是改造宫体诗,试图从中蜕变出一种新体诗歌;而陈子昂则是根本抛弃了宫体诗,直接继承了建安传统,为盛唐浪漫主义诗歌开辟了道路。我们说陈子昂的理论主张,是符合文学发展趋势的,它适应了诗歌创作中新的审美意识。它既是初唐反对绮靡文风的总结,也是对唐诗繁荣期到来的呼唤。当然我们也应看到陈子昂仍有不足之处,他一方面提出“兴寄”、“风骨”,一方面对六朝词采方面总结不够,不注意吸取齐梁间诗的技巧上的成就,后来在李白、杜甫那里得到纠正,体现的更全面了。陈子昂的革新精神既反映在他的诗歌理论主张里,也体现在他的创作实践中。代表作品《感遇》三十八首、《登幽州台歌》等,是陈子昂诗歌主张的最好实践。这些作品大多是有感于政事所作,有的是抒发抱负,有的是托物言志。如《感遇》三十五,对入世充满了激情,对功业的渴望十分强烈,要想作一番大事业。“感时思报国,拔剑起篙莱”这两句诗表现了诗人为国建功立业的雄图大志。“兰若生春夏”这首诗,用“岁华尽摇落,芳意竞何成”这两句结束,慨叹美好的理想不能实现。这首诗以香草之秀色超群而又自生自灭为象征,写自己卓然自立,却空有才华,有芳意无成的迟暮之感;于抒写寂莫苦闷中蕴含着强烈的入世、用世的愿望。这首诗就是他“兴寄”主张在创作中的典型实践。《登幽州台歌》是他《感遇》诗之外的另一首杰作,是比《感遇诗》更为慷慨激烈的作品。一首《登幽州台歌》成了高震唐音的干古绝唱,他的浪漫主义光芒遥遥地照亮了盛唐诗坛。《登幽州台歌》这首诗不见于陈子昂的诗集,而是记录在他同时代人卢藏用所写的《陈氏别传》里。在这本书里同时记载着这首诗的写作背景:公元696年,建安王武攸宜奉旨东征契丹,陈子昂以右拾遗身分参加武幕府当参谋。武攸宜这个人既无韬略又忌贤妒能,容不得下级比他强。军队开到渔阳(今蓟县一带),由于指挥不当前军打了败仗,官兵上下一片惊谎,陈子昂多次进谏并自告奋勇要求亲自带兵充当前军,武攸宜却因此大怒,不仅不采纳他的建议,反将他贬为军曹。陈子昂受到这样打击,心中非常郁闷,于是“登蓟北楼,感惜乐生、燕昭之事,赋诗数首。”这里所说的“蓟北楼”,即《登幽州台歌》中的幽州台,也叫蓟丘。相传遗址在北京德胜门外。乐生、燕昭之事,说的是这样一个故事:战国时代燕昭王为使燕国强盛,接受臣子郭隗的建议,在沂水的东南筑起了高台,台上置放黄金,招慕天下贤士,后来果然有乐毅、邹衍等人投奔而来,他们受到了燕昭王的重用,为燕国的复兴做出了很大的贡献。陈子昂所登的蓟北楼,就是燕国的故址。诗人睹物思人,自然联想到了燕昭王礼贤下士,乐毅受到重用,为燕国建立功勋的事实。这种被称为美谈的君臣合作,使陈子昂感慨万端,他提笔挥耗写下了《蓟丘览古赠卢居士藏用七首》,借历史人物而寄托自己怀才不遇之感。写了这几首诗后,诗人仍然感慨未尽,乃“泫然流涕而歌曰”:“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这就是陈子昂写这首《登幽洲台歌》的由来。了解了这些背景我们再来读这首诗,就会远远超出文字表面的意思,理解更为深广的含义。这首诗前两句十个字包含着若干层的联想和感情的波澜。“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是写他登幽州台时的视觉感受,眼睛所看到的。但在视觉的感受当中,又包含着相当复杂的时间性的联想。“前”、“后”都是空间方位词,“古”、“来”表时间先后的,是时间词。怎样从空间的感受转移到时间的联想,中间有一个很长的过渡,这是需要读者借助于自己的生活经验、艺术感受,给它加以填充的,否则就不容易理解这首诗。诗人登上了幽州台远眺,他所望到的是北方的远山旷野,茫茫天地不见人烟,一片萧索寂寥的景象。这种山河茫茫无垠的景象,往往给人一种永恒和无限的感受。这种对自然景象的永恒和无限感受,又往往使人产生一种生命的充实感。从这个视觉的感受,于是就联想到了人生。山河旷野的存在,几乎是永恒的,过去、现在和将来,一般说来总是那个样子,变化是非常缓慢的;而人的变化却比较快,有生又有死,因此人生是短暂的、有限的。陈子昂所登临的地方,曾经有过一代又一代的古人,他们都以有限的生命演出过轰轰烈烈、有声有色的、正直的、真实的“活剧”,现在那些早已不见了。此时此刻,眼前只有苍茫遼阔一眼望不到边的旷野,一个人也看不见,不仅没有古人,现代人也看不到。古人的事迹不能再现了,现代人又没有像古人那样的伟大创造,这实在令人感到寂寞。诗人从这一般人的感慨,进而想到这是燕国的故都,自然就想到了燕昭王、乐毅这些古人的事,想到燕昭王是那样的求贤若渴、爱护人才,那样的知人善任,重用人才。而乐毅又是那样有幸遇上了这样的君主,彼此成为知已。他们君臣合力,为国家做出了重大的贡献。这多么令人羡慕。如今这些古人已不见了,而能够继承燕昭王礼贤下士的人,在现实当中一个也找不到。因此,像乐毅那样幸运的人也就不会有了。这又是多么令人惋惜呀!陈子昂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感慨呢?这就在于他本人也是在怀才不遇之中。这就是这两句诗的联想。概括地说,就是从空间的视觉感受产生时间性的联想;他从对自然的感受产生了关于人生的联想;又从一般人生感慨,转到对历史和现实的感慨。从而委婉曲折地表达了他对现实的不满和失望,表达了他空有才干、报国无门的寂寞、苦闷感。这种脱离宫廷诗狭窄浮薄的感情而从感慨人生的高度展现阔大的胸襟,是陈子昂对诗歌境界的开拓,显现了诗歌创作中审美意识的变化,是诗风的转变、革新,为唐诗的繁荣开辟了道路。“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这十二个字是紧接上面两句而产生的联想,进一步抒发自己的感情。当诗人想到宇宙是这样的广阔,无穷无垠,时间无限,空间无限,而人生却是那样短暂、有限,以有限的人生面对无穷的宇宙,这是多么大的矛盾啊!诗人面对如此大的矛盾不由得更激发了自己强烈的渴望。他渴望什么呢?渴望自己以短促的生命,对社会、国家、人民要有所作为,有所贡献,可是在现实生活当中却连个知己都没有,更不用说像燕昭王那样识才、用才的明君了。自己枉有抱负,枉有才华而无处施展。诗人越是想到宇宙的无穷、无限,便越是渴望建功立业,但是越渴望建功立业,就越发感到孤独寂寞。天地如此之大,抱负却无从施展,于是强烈的希望与同样强烈的失望,形成了无法排解的巨大忧愤、郁闷。他在这尖锐矛盾之中,不由得孤独地流下了眼泪。这就是“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这两句的联想。总之,这首诗是对人生的思索和追求。陈子昂在这首诗里用的是瞬间感受,是在一闪念中产生的许许多多的联想,借助这些联想,使我们窥测到了激荡在诗人胸中的感情波澜,在这寂寞当中融汇着不甘寂寞的冲动;在理想受到挫折的失望之中,迸发着建功立业的渴望;在怀才不遇的感伤之中,奔涌着理想的.激情。一句话,这是在理想与现实矛盾中去思索,去追求。这种利用“闪念”写联想,颇似今天“现代派意识流”的艺术手法了。这一切构成了陈子昂悲凉苍劲的风格,令人激动,又令人能够感到有一种执着于人生追求的力量。这就同六朝的宫体诗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了;同时他又是对建安风骨的继承,但又较建安文人有更多高昂激情。诗人从感悟人生的高度表现他阔大的胸襟,在咏叹个人命运的同时,渗透着对社会历史的评价。这是非常可贵的。这首诗之所以成为初唐诗歌的绝唱,后人称它高震唐音,其原因就在这里吧!【点评】:“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陈子昂的这首《登幽州台歌》,虽短短二十二字,却字字珠玑,透出了人生许多感悟和哲理,可谓千古绝唱!历来不知有多少人为之感叹、为之沉思,他们或从艺术魅力去研究,或从时空概念去研究,更多是从其政治遭遇去研究,然而总给人言之未尽的感觉。其实当时陈子昂写这首诗,并不仅仅是单一的因素,而是多重感叹的百感交集和愁肠满腹的复杂心情交汇而成。一、创作背景陈子昂(公元659年-公元700年),二十四岁中进士,二十九岁时曾向武则天上谏《答制问事八条》,主张减轻刑罚、任用贤才、延纳谏士、劝功赏勇、减轻徭役等,但因“言多直切”不讨武则天喜欢而被罢职。几年后,又因 “逆党”事被牵连下狱。695年出狱后,在洛阳任右拾遗。次年,东北的契丹族乘李尽忠叛变之机,起兵南下,攻陷幽州、冀州和营州。武则天命建安王武攸宜率军征讨,陈子昂任参谋,然武攸宜不谙军事,屡战屡败。陈子昂多次向武攸宜进言均不被纳,又主动请为前锋,武攸宜不但不听,反而将其降为军曹。诗人报国无门,满腔悲愤,一天登上蓟丘(幽州台),想到燕昭王礼贤下士的故事,挥笔写下了《蓟丘览古七首》,接着又“泫然涕下”,吟唱了这首千古绝唱。此外,诗人反对齐梁之风、恢复“汉魏风骨”的文学主张,在当时也很少有人响应。他在《修竹篇序》中指出:“汉魏风骨,晋宋莫传,然而文献有可征者。仆尝暇时观齐梁间诗,采丽竞繁,而兴寄都绝,每以永叹,窃思古人。常恐逶迤颓靡,风雅不作,以耿耿也。”而同时占文坛统治地位的“沈宋”(沈佺期、宋之问)以及 “文章四友”(李峤、苏味道、崔融、杜审言),他们绝大多数诗篇却是奉和应诏之作,这些作品远离人民,对国家和社会状况极少关心,甚至漠不关心。诗人大声疾呼、力主革新,而应者廖廖,此时登上幽州台,心境是多么的孤独悲凉,愁肠郁结、感叹万分。二、多重感慨1 第一重感慨——怀才不遇、报国无门的失意感诗人登上幽州台,想到自己的前途暗淡无光、国家的命运岌岌可危,感叹世道沧桑,心中悲痛万分,以歌当哭:“过去和将来的明主早已逝去,只留下一些历史陈迹和佳话供人凭吊追忆。即使今后再有那样的英豪出现,自己也赶不上和他们见面。天地依旧是原来的天地,它们的生命多么悠久。相比之下,人的一生太短暂了!自己的雄心壮志来不及实现、雄才大略来不及施展,就将匆匆离开人世。想到这里,怎么能不怆然涕下?” 对这种悲痛的失意感,他的《感遇》诗三十八首及《蓟丘览古七首》等,也有很好的印证。2 第二重感慨——知音难觅、独立苍穹的孤悲感诗人在文坛上的革新运动,无论愤慨也好,大声疾呼也罢,然而与其响应者廖廖无几。“独怆然而涕下”,一个“独”字妙不可言,刹那间万籁俱寂,百川滞流,只有诗人独自饮泣。此时“初唐四杰”早已辞世,而王维、李白、杜甫等巨擘还不曾出生,这种“两间余一卒,荷戟独彷徨”的滋味,怎么能不使他感到异常孤独?同时,又想到“沈宋”和“文章四友”的淫艳颓靡文风、应制取宠媚态,一种突兀的孤寂感如同暴雨骤雨,瞬间将诗人置于空旷无依的悠悠苍穹之中。3 第三重感慨——岁月无情、时不我待的忧生感纵观中国历史,“从孔夫子弃鲁周游列国开始,文人的生存更多地依附他人,更不用说实现人生的抱负了……于是乎他们的命运便与渴望权力与拒绝权力连在一起,成为文人们难以摆脱的人生情绪和命运锁链。” [1] 像诗人这种刚直不阿、率真坦诚、忧国忧民的文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诗人与武周王朝的隔阂,在仕途上的失意惆怅,在文坛上的孤掌难鸣,使年近四十的他逐渐感叹时光之悠悠流逝、生命之短暂无奈。“前不见古人”,不是前无古人,而是“我”不能见到古人,古人也不可能见到“我”;“后不见来者”,也不是后无来者,而是 “我”等不及见到后人,后人也不可能见到“我”。能见到“我”的和“我”所能见到的,只是这个时代;而偏偏在这个时代,既没有古代英雄,亦没有将来俊杰。人生苦短,过客匆匆,岁月无情,时不我待!4 第四重感慨——物我一体、超越有限的时空感诗人以“天地”为经线,以“古人”和“来者”为纬线,以他那颗独一无二的心灵穿梭时空、超然物外,与“古人”和“来者”进行着无限的交流。这首诗本是登临之作,而全篇没有一个字描写所见所闻。难道诗人没有看到、听到周围的一切吗?决不是。想来诗人此刻已穷通古今之变、尽阅人世沧桑,纵临千载,旷视四海,眼前的景物和个人的荣辱在浩瀚的宇宙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唯有这宇宙、这时空是永恒的!诗人所创造的这种物我一体的意境,让人感到亲临其境,能与读者引起共鸣,因而千古流唱。回头再读这首诗,看诗人那种百感茫茫的复杂心情、那种感时伤怀的忧郁情调、那种俯视旷野的孤高抱负,都从这简短的四句诗中崩发出来,正如袁行霈先生所说“两句五言,两句骚体,就那么直截了当地喊了出来”。而此中是悲是愤?是爱是恨?是高亢还是跌宕?是狂歌还是痛哭?任由后人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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